突然一顿,感受到侧腰碰到的东西。
昨晚那种被他按在腿上,掐进怀里,被他肆无忌惮的头皮发麻的感觉重新越上心头。
她磨了磨牙,一字一顿地说。
“许淮臣,你真虚伪。”
“装什么冰清玉洁?你不会想跟我说这是男人的正常反应吧?”
自醒来就格外沉默的男人这会说话了。
他说,“不是。”
他诚实了,许薇薇倒是被他弄得有点不会了。
她哑然了片刻,瞪了他一眼。
推开他,从他身上起来,踩着拖鞋哒哒走了。
许淮臣看着她消失在厨房的身影。
又低头。
有些事情既然发生了,就不可能再回到最初。
他没有天真到以为说一句,“醉了,当不得真。”或者,“抱歉,把你当成了别人。”就能说过去就过去了。
因为看不开的不是许薇薇。
而是他。
他嫉妒她交了男朋友,嫉妒他陪她买衣服,买贴身穿的小衣,她却不是穿给他看。
她的温柔小意给的也不是他。
如果能咽下心里被勾起的对她龌龊的念头,他就可以不在意这样。
但显然,失败了。
所以他选择用酒精去压抑这份不该,结果也可想而知。
物极必反,反而成了打开潘多拉魔盒的钥匙。
深吸了口气,他无奈的揉了揉眉心,上楼洗澡洗漱,一身酒气。
如果不是一身酒气,不好闻,大概刚才就吻上去了。
差点失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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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薇薇学校里加入的社团有个志愿者活动。
她在名单里。
吃完早饭后她没再跟许淮臣多纠缠,上楼换了衣服画了个淡妆就准备出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