染着酒气的唇覆上来。
天旋地转,许薇薇就感觉到自己的嘴唇被带着点怒气的劲头儿咬了一口,又麻又疼。
她嘶了一声,怒声,“许淮臣!”
喝醉的人根本就不愿意听她说话。
她是只妖精,只要给她说话的机会就会扰乱他。
许淮臣趁她启唇说话的间隙探进来,松开了掐着她脸的手,转而压到她后颈上施力。
她栽进他怀里,不得不撑着手臂。
许薇薇都气笑了,没见过借酒耍疯的人。
以前真是装的一副好温润面孔。
察觉到她的不服气。
他蒙着一层薄醺的漆黑眸底郁色更重了,将她带起来,按她坐他腿上,与梦中她铺开裙摆跨坐到他腿上撩拨的场景如出一辙。
他的吻很重,很凶。
“不是就想这样?”他吻着她,咬她的唇,咬她的舌尖,许薇薇不服气,反咬回去。
一个带着理智压抑到尽头因酒精反扑回来的欲和怒。
一个被激怒。
两个没有感情经验的人纠缠在一起,他抱着她,她缠着他,没有任何技巧的回击对方。
一句刺着一句。
血液的铁锈味儿刺激着两人的感官,将这个吻逐渐拉向失控。
“谁想这样?”
许薇薇手指合拢,揪住男人的头发把他往后拉,那双被吻出薄雾却依然高傲的桃花眼嘲讽地看着他。
许淮臣不喜欢她这样的眼神。
明明该是两个人之间的问题,凭什么只有他一个人受着折磨,梦里被她折磨,避不开放不掉。
低头不见抬头见,他不回家冷静思绪,怕出格,做出回不了头的行为。
她却说约会就约会去了?
这些年他努力在事无巨细上呵护她,她想要什么他都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