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好了哦。”
姜泠:“说好了说好了,烦死了!”
“老婆,我求的好不好?”
“好,特别好,你最好最棒最厉害,我真的好想睡觉,求你安静一会吧。”她伸手捂住他的嘴。
他咬了咬她的手,不再磨她了。
耳边终于清净了。
姜泠睁开眼睛,舔了舔干涩的唇瓣,困顿的意识回笼,窗外艳阳高照,已经中午了。
其实今天不怎么累。
傅砚舟虽然欲望比较强,在床上总是不太节制,但他一直很有服务意识,前戏做的格外到位,也从不要求她为他做那些什么……
是不舍得的。
加上他昨天是在“求”她,所以本就妥帖到位的服务,更是诠释到了百分之一百二。
但另一种折磨,它也是折磨啊!
难耐并快乐的折磨。
昨天夜里不知道补了多少水分,还是渴的要命。
姜泠偏过头。
果然,床头柜上放着一杯水,她侧过身伸手拿过来仰头咕嘟咕嘟喝干净。
随后又躺了回去。
她双眼无神的望着天花板。
想不明白,怎么也想不明白,这究竟是谁求谁啊?
谁让他这么求她了!
她动了动耳朵,听见浴室里有动静,没一会儿,醒来没见到的男人披着睡袍走了出来。
姜泠一看见他就想到他干的那些事儿,耳根控制不住的热起来,闭上眼不看他。
傅砚舟看了眼床头柜上喝干净的水,笑着问,“还渴吗?”
姜泠摇了摇头。
他从床尾探进被子里握了握她脚腕,姜泠条件反射的往里一缩,傅砚舟哄似的说,“起来,抱你去洗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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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下来的几天,傅砚舟这个总裁每天都按时去公司上班打卡。
徐洋感动的都快哭了。
恍惚间仿佛终于又看到了那个没结婚没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