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了。
打开手机玩了几局消消乐,又觉得没意思,盯着傅砚舟看,看久了也没什么意思。
等着等着困劲儿就上来了。
她趴了一会儿,其实有些想不通,明明昨天晚上还生龙活虎的在床上一个劲儿的把她往死里折腾。
连不着调押在耳边说出的话都气的她想咬死他,怎么一觉醒来她都没什么事儿,生病发烧的反而变成他了。
因为是vip间的缘故,病房外很安静,只能偶尔听见脚步声。
“真的好娇气啊你,傅砚舟。”
姜泠嘟囔了句,慢吞吞地打了个哈欠,不满的戳了戳他的脸,他也没什么反应。
她怕自己撑不住睡着了,估摸着输液瓶滴完的时间给手机定了个闹铃,脱了鞋掀开被子挤到了他身边。
刚躺下,睡梦中的男人就下意识把她往怀里揽,手臂横环在她腰上。
姜泠吓得赶紧去看他扎着针的那只手,发现没什么事后松了口气,腾出手握住他那只手腕。
而吓完了人的某人似是不满意还有距离,闭着眼睛仍然不老实的把她往怀里弄。
姜泠顺着他往他那边依过去。
贴的够紧了,他发烫的脸在她身上蹭了蹭,才不动了。
姜泠松了口气,慢慢翻身,背对着他躺,更方便握着他扎针的那只手腕,闭上了眼睛。
脑袋里却思索着李婶说的那句“担心下雪天先生发烧”是什么意思……每到下雪天就会发烧吗?
这是什么奇奇怪怪的毛病。
想不通,就迷迷糊糊坠入了梦中。
不知道梦见了什么,不等闹钟响起,姜泠就冷不丁睁开了眼睛。
她脑袋空白了一瞬间,产生了一种不知今夕是何年的慌乱,下意识去寻找傅砚舟。
后知后觉的感受到身边虽然下降了些温度但仍然烫人的身躯,心脏才重重的落回了原地。
看了眼被自己牢牢握在手心的手腕,抬眸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