觉,不会做其他的事。”
傅砚舟:“……”
如此柔软的声音竟说出零下三十八度的寒冷话语。
他露出了更加委屈的目光,认错,“我错了,老婆。”..??m
姜泠点了点头,一副“你还装,我早就看透你了”的表情,“嗯,知错了,但不改,下次还犯。”
傅砚舟:“…………”
他低声说,“这次真改了。”
“真的?”姜泠要是再信他,那才是真的一点也没长进。
若是让别人见到此时的傅总,估计得惊掉双眼。
男人这会儿就像只蔫哒哒趴在地板上用爪子勾主人衣服的病猫,努力讨人喜欢,“真的。”
姜泠垂眸看着他,没说话。
他于是屈膝半蹲在她面前,抿唇,仰起头,由下而上的看着她,黑眸纯粹又明亮。
“幺幺。”
他伸出手,小心的贴住姜泠握着吹风机的那只手,用手指摩挲了下她的手指,“好幺幺……”
见她没甩开他,试探着勾住她的手指,讨好的晃了晃,“我知道错了,老婆,原谅我这一次,让我回来睡吧。”
男人看着她,半晌又垂下眼睫,长长的睫毛压下去,姜泠清晰的看见在他眼睑下扫下的一小片阴影。
他哄似的,尾音极轻,低磁的嗓音勾着人。
“幺幺,你知道的,不抱着你睡,我会做噩梦,睡不好。”
姜泠任他勾着自己的手,然后看着他得寸进尺的越握越深,试探着直到把她的手包裹在手心里。
她就知道,撇了撇嘴,关心道,“做噩梦了?”
“嗯。”他迟疑了一下,握着她的手用脸贴了一下。
“睡着了就会做噩梦。”
这个是实话,他习惯了抱着她入睡,没和她结婚之前大多处于失眠状态,睡着了也会做梦。
梦到她,她总是受伤,不要他。
即便现在,夜里偶尔醒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