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缠烂打?多荒谬啊。
抛开年少时与初恋不够体面的那场分手,裴郁就没想过他的世界里还会出现这个离谱的词语。
不好看,真的不好看。
事实上,要不是那会儿他太年轻了,绝对做不出这么难看的举动。
裴郁面无表情地在心里把年少时的傻逼自己拉出来鞭尸了十八变,微笑,“死缠烂打,不存在的,太丑陋了。”
“有道理,就是说嘛。”
许薇薇想到她那些不讲诚信的前男友。
她深以为然。
“谈个恋爱,没必要,真没必要闹得太难看。”
她发自内心地感慨,“如果全天下的鱼都有裴少你这样的觉悟,那这个世界就会美好很多了。”
裴少没听清,“什么?”
什么鱼?
许薇薇摆了摆手,“嗐,什么鱼?你听错了,哪有什么鱼。”
裴郁:“……”
他怎么就那么不信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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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泠没想到许薇薇今天也来了,还没来得及高兴,就抢先听见了她跟裴郁的对话。
她没忍住偏过头憋了一下笑。
某种程度上来说,薇薇跟这位裴少,游戏人生的观念还挺配的。
他们一到,周时礼和许淮臣便也停止了打球。
“来了?”
“淮臣哥。”姜泠看了看他们,她只认识许淮臣,另外两个知道,但从来没说过话。
结婚那天也只是浅浅的打了个招呼。
姜泠一时间不知道该怎么称呼,悄悄拉了一下傅砚舟握着她的手,求助地看向他。
傅砚舟神色不明地看了许淮臣一眼,给身侧的小妻子挨个介绍,“周时礼,裴郁,淮臣哥。”
姜泠:“……”
许淮臣:“……”
姜泠嗔瞪了他一眼,对另外两个人也笑了笑,“你们好。”
周时礼笑容温和,“早就说让砚舟带你跟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