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那么脆弱的她是不是也那样的疼。
下一次,她离他更加遥远了。
他的梦境有了变化。
白色衣裙沾满了血花,浑身血污的她平静的质问他,“为什么,为什么不理我呢?”
傅砚舟想说,他没有不理她。
她却不再理他了。
仿佛在惩罚他一般。
她无数次死在他面前,无数次无视他,无数次越过他,无数次远离他,一次也不再理他。
接连着许久的噩梦,让他的精神受到了极大的冲击。
连续发烧病痛,身体虚弱了许多日。
他又梦到了许多事情。
再后来,他开始变得恍惚,有些分不清那些事情究竟是做梦,还是现实真正的发生过。
他迫切地想要见到姜泠。
他需要无时无刻的确认,她是安全的,鲜活的。
他害怕,恐惧。
心理医生告诉他,这应该只是一个噩梦,或许是受到了什么暗示,姜小姐不是还好好的吗?.??m
傅砚舟也这样认为。
他拖着病体去看她,悄悄地,没有打扰她。
她和同学朋友相处融洽,快乐活泼。
小姑娘明明好好的,生活幸福,家庭也美满,他怎么能做这样的梦?这不是不盼着人家好。
然而那样的噩梦,还是日复一日的叨扰着他,让他痛苦又彷徨。
他不知道他怎么了,大抵是病了。
病得毫无来由。
傅砚舟以前是不信那些神佛鬼怪的事情的,一些虚无的事情,本就是被人虚构出来的。
长久下来,他也开始有些迟疑了。
心理医生讶异这位年轻掌权人的心事,沉吟片刻,仍是道,“您思虑过重,许是太过于喜欢那位姑娘,潜意识中忧心她的安危。”
商人重利,忧思极重。
许多当老总的人也常做梦,梦见自己的公司破产,梦见财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