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体力难道都用不完的吗?
明明两个人都参加婚礼了,到头来累的却好像只有她一个。
他还能反反复复的对她这样那样。
傅砚舟被小姑娘委屈巴巴的模样给逗笑,没忍住低头凑近,在她鼻尖上亲了亲。
姜泠却如同一只受惊的波斯猫,被他这一动给吓得够呛。
倏然往后一躲。
没找到抻着了那块儿酸软涩痛的腰,“嘶”了一声,整张白皙漂亮的小脸都皱到了一起。
呜……
好难受。
姜泠想鲨人。
傅砚舟逗猫似的低低的笑了一声,伸手把人捞回来,温热的大掌落在她没什么力气的细腰上。
“别动,帮你揉揉。”
姜泠还想躲,但刚才那一瞬间的不适,让她僵住了身体,不敢动。
她瘪了瘪嘴,小声说,“不能再做,那个了。”
“嗯。”傅砚舟笑,“先听你的。”
姜泠没听见那个“先”字。
自从上辈子那场要了她命的车祸发生过后,重生的她对疼痛的感知好像就变得格外敏感了。
就连一点点破皮都要比以前痛上十倍。
每个月来月事的前两天疼的几乎下不了床。
尤其是那次。
傅砚舟那天晚上突然回来,他进去的那一瞬间,她疼的眼泪一下子就下来了,止都止不住。
傅砚舟那晚哄了她许久,姜泠才勉强止住了眼泪。
倒不是她想哭,只是一痛就泪失禁。
姜泠其实总觉得自己忘了些什么。
她被那辆重卡撞飞后,并不是立刻就失去了声息,有很长一段时间,她的身体都是植物人的状态。
她的灵魂似乎被抽了出去。
在这段时间内,她看到了许多事情。
但是,想不起来了。
每每做过一次车祸时的噩梦,她便愈发确认,奈何每次集中注意力去想,头就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