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砚舟往后倚着墙,清冷漆黑的眸子微垂,懒洋洋靠在那儿,语气恹恹,“傅家现在是我当家。”
言外之意,他除了是我爹,什么也不是。
提他没用。
谁家有本事的男人上门七次都求不到一件婚纱?
这也就是他爹,别人他都得夸一句废物。
二十分钟后。
轻轻地一声细响,侧间的门被打开。
大设计师klein已经被气得躲回了自己的休息室,继续写写画画乱七八糟的图纸去了。
只剩下傅砚舟一个人。
开门的动静极其细小,却没有瞒过去。
心不在焉的低头把玩着手里的男人指尖一顿,第一时间抬起头。
那一刻。
同旋转着的手机一起停滞的,还有他的心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