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挺好,我准备累积一点实力,到时候再杀回去。”
“何克粱肯放你走吗?”我笑着问。
“他为什么不放我走?只要我把欠他的钱还了,到时候我想走,他拦得住我?”
“你还欠他钱?”
他无奈地点头:“要不是欠他钱,我怎么可能待在这鬼地方。”
我一直以为蚂蚱是何克粱的手下,没想到原来是这么一层关系。
难怪蚂蚱敢私底下搞钱。
估计何克粱也知道,只不过出于什么原因,有所顾虑,并没有把蚂蚱逼得太紧。
“对了,我都差点忘了,有个事没和你说。”蚂蚱道。
“什么事?”
他扬眉,似笑非笑地看着我:“朱奎要有大麻烦了……”
“嗯?”
“我看你和朱奎关系不错,所以这个事我也就和你说说,至于你要不要告诉他,看你自己。”
“什么事?”
蚂蚱故作神秘地端起茶碗,抿了一口,咂了咂嘴说:“朱奎应该和你说过,他一直在搞猪仔钱吧?”
他说的猪仔,是还没有成为狗推,被人卖来卖去,又或者是不愿意搞诈骗,让家里一直给赎金,想着能出去的那群人。
朱奎搞猪仔钱的事情,我一直都知道,当初老陈和棉花不就是吗?
通过虚报高价,从蛇头那边把猪仔买过来,然后赚取中间的差价。
比如蛇头要价一个猪仔十万,他就和园区多报,然后把中间的差价黑了。
还有就是让猪仔家里打钱,搞勒索。
那些钱当然不可能打到他卡上,而是走的水房。
当初我就问过他,他说他有相熟的水房运作。
难不成,朱奎说的水房,就是蚂蚱这边的水房?
“其实他走的一直都是我这边的水房。”蚂蚱淡淡地说。
果不其然!
“然后呢?”我问。
他接着说:“我这边也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