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剧痛,甚至是短时间的肢体麻痹。”
肋骨下的划线指向了一个敏感致命的位置,那里写着:“肝脏之下,保护不足,一旦施力过猛,可能导致内脏破裂,生命垂危。”
至于脊柱,一条直线精准地标注在了腰带以上几公分的位置,旁边的文字冷冽如冰:“脊髓神经,中枢所在,一击可能造成永久性瘫痪,或是直接夺命。”
整个木人像是一本详尽的解剖学教科书。
每块骨头,每条神经,甚至是每根肌腱,都有其潜在的破坏方式,无论是脱臼、骨折还是韧带撕裂,都被一一详细解说。
我倒吸了一口凉气,对于眼前的狗王再也没了半点轻蔑之心。
接下来的时间,我每天处理完事情后,就会来练功房,抱着木头人看个不停。
说实在的,在这种地方学点功夫,对我来说也相当于多了一重保险。
毕竟之前被人追着砍的情形,如今依旧历历在目。
要是那时候我有狗王这身本事,就不可能如同丧家之犬一样被人追。
一时间,我跟入魔了一样,每天花十几个小时待在狗王的练功房。
连续五天,我与那座无声的木头人为伴,它在我眼中不再是一块简单的练习器材,而是变成了一种保命之法。
晚上睡觉的时候,我脑子里都是木头人身上的文字。
白日里,当我面对其他人时,我发现自己的目光已经变得与众不同。
每当我注视他们,我的心底会不自觉地计算着,目光如同穿透他们的衣物,直达他们的肌肉和骨骼。
每个人,每个动作,我都在潜意识里评估他们的弱点和要害。
我感觉自己的眼中似乎藏着野性的锋芒,犹如一只凝视猎物的狼,隐秘而危险。
经过这样密集的研习和自我改造,我终于通过了狗王的考核。
“不错!”狗王赞赏地看着我,“五天时间说短也不短,说长也不长。你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