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你说这么多,你也应该知道怎么做了吧?”
我不确定地道:“贾哥是想说,我如果不想被秦方舟针对,就要去找朱奎?可是朱奎好像也拿秦方舟没办法……”
贾文敏无奈地摇头:“你说你,聪明的时候嘛很聪明,笨的时候也笨得要命。”
我眼睛一亮,瞬间反应过来:“贾哥是要让我去找何克粱?”
他满意地笑了笑:“总算是开窍了。”
“可是,我之前得罪过他……”
“那个事我也听说过了,你不是也差点死了吗?”
我点头。
“要是何克粱还在意这个事,你也不可能活到今天,朱奎更加不可能收你的钱。你明白我的意思吗?”
我一副恍然大悟的模样道:“我明白了!”
“明白就好。”贾文敏道,“通过朱奎的关系,你只要攀上何克粱。回头秦方舟还敢动你吗?只要他敢,他能保证,何克粱不会旧事重提,借题发挥?”
“谢谢贾哥!”我由衷地感谢道。
“谢就不用了,你还是想想这段时间怎么讨好何克粱吧。那家伙可是个变态,你自己别弄巧成拙了。”
“明白。”
片刻后,我们来到了东屋。
东屋也就是一排平房,平日里专门关押一些不听话的狗推。
一盏很亮的探照灯挂在六七米高的杆子上,将整个东屋照得一览无遗。
找到管理东屋的人,说明了我们的来意之后,他怪怪地看了我一眼,然后带着我们来到了最外面的一间小房子门口。
用钥匙打开铁门后,一阵血腥味便扑面而来。
屋子里挂着一个泛黄的灯泡,灯泡上有很多飞蛾在上面来来回回地碰撞,密密麻麻的蚊虫几乎要将那光亮吞灭。
只见角落里躺着一个人,身上盖着一床破烂的棉絮。
我走过去,发现是傻子!
他全身都是血,脸上更是有好几道伤口,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