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下意识点了点头,跌跌撞撞从屋里出去。
来到别墅外面,我大口大口地吸着空气,好一会才算缓过来一些。
我想点根烟,却发现手开始不由自主地颤抖起来。
打了好几次火,才算点燃。
刚抽了一口,我就被呛得咳嗽起来。
之前虽然我也听朱奎说过,何克粱那家伙是个变态,可听说和亲眼看到他做的孽,完全是两回事!
没一会,一根烟就烧完,我又点了一根。
大概过了十来分钟,我总算是把自己的情绪稳定下来。
也是在这个时候,朱奎喊我进去帮忙。
虽然我很不情愿,可是也没有任何办法……
我硬着头皮将塑胶手套戴上,进去的时候,他们两已经把尸体用被褥卷了起来。
“编织袋忘记拿了,只能将就一下,杨磊别愣着了,赶紧过来。”朱奎冲我喊道。
我过去拽住那团被褥,根本用不上一点力气。
我们三人,把尸体从别墅抬出去,放到了皮卡车后面的货箱里。
做完这一切,我感觉全身都快湿透了,全都是冷汗。
夜风一吹,让我忍不住直打哆嗦。
这时,朱奎的手机响了起来,他接起电话说了两句,然后示意我们上车。
坐在驾驶室,他眉头紧锁,似乎在思考什么。
片刻后,他问我要了根烟,缓缓地抽了起来。
“奎哥怎么了?”我试探着问。
他抿了抿嘴,然后从座位下面摸出一把手枪,检查了一下,把枪递给了后座的阿刀:“枪你拿着。”
阿刀把枪接过去问:“咋了奎哥?”
“一会还有个事要办。”
“啥事?”
“焦五那家伙跪在大老板别墅门前,吵着闹着要见大老板,老何打电话给我,让我现在就过去把他接走,送到边境那边去。”
“啊?意思是说,今晚咱们还得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