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明，告辞。”

打了声招呼，杨帆头也不回离开房间，实在有些受不了房间中的血腥味。

秦明眯起幽眸，带着莫名意味打量灵焰。

灵焰谄谄一笑，被看得浑身不自在。

“干的不错，但……将房间清理干净，下次这种事，还是要远一些合适。”

秦明淡淡吩咐一句，并无任何反感。

在这个尔虞我诈，弱肉强食的时代，不是你死就是我亡，谁管你手段如何，活下来才是真理。

见秦明离开房间后，灵焰露出楚楚可怜模样看向赵绝。

“大人……”

“太恶心了，你自己清理吧。”

赵绝感觉自己这个属下太变态了，打了个寒颤，赶紧回到自己房间，留下愤愤不平的灵焰，独自收拾房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