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

秦明沉吟，他知道，自己暂时不能与总部，镇灵阁彻底闹翻。

至少，在未曾觉醒其他守护灵，拥有对抗镇灵阁与总部资格之前，他不能。

否则，两大顶尖势力，一旦全力围杀他，他的所有谋划，都将化作一场空。

在这个乱世，人不狠站不稳，但狠过头，只会成为众矢之的，木秀于林风必摧之。

“镇灵阁和我可以是合作伙伴，也可以是敌人，王霄，你觉得呢？”

闻言，王霄确定今日自己能活着离去，内心松了一口气，面色严肃点头道。

“大人所言有理，你与我镇灵阁无冤无仇，没必要结下不可磨灭的梁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