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背被啤酒瓶扎出了一个血口子。
于是,两个小时前才从医院出来的俩人再次去了医院。
楚言熠手臂上的伤只是皮肉伤,不算严重,他想陪着谭怀承先去急诊室看诊,却被宋砚西态度强硬的要求去处理手臂上的伤。
在不清楚谭怀承是怀着什么心思救了楚言熠的情况下,防患于未然的宋砚西为了避免楚言熠和谭怀承过多接触,便自己陪着人去急诊室检查伤情。
谭怀承今天穿了件纯棉材质的衬衣,因为吸水性好,衣服颜色又是黑色的,即便鲜血染湿了大半个背都看不出来。
路上他又一直和楚言熠强调自己没事,伤得并不重,因而两人也没多想。
等他到急诊室时,脸上已经没什么血色了,在急诊室灯光下的照射下,整张脸更是显得苍白极了。
“伤得倒不是很严重,只是有点失血过多,你现在头晕不晕?”医生问谭怀承。
谭怀承语气虚弱地回答:“有点晕。”
“需要住院几天,我先给你背上的伤缝针。”说着,医生看向宋砚西:“你去给他办理住院手续吧。”
楚言熠处理完手臂上的伤口,宋砚西也刚办完住院手续。
“谭怀承怎样了,伤得严重吗?”
“不严重,只是有点失血过多,需要住院几天。”
听到说谭怀承伤得不严重,楚言熠总算放心了不少。
将事情全部处理好后,俩人离开医院时已经是凌晨两点多了。
“你觉得对你下手的人是谁?会不会是江与白?”
宋砚西余光瞟了眼自上车后就一直默然不语的人,问道。
这事虽然他已经交代陈淮去查了,但在结果出来前,他想听听楚言熠的想法。
楚言熠轻轻摇头:“江与白的可能性不大。我下午才教训了他一顿,晚上就遇到麻烦,是人都会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