扯来扯去没扯掉后,他皱巴着小脸,改用手撕。
喝了酒本就没什么力气,容裕撕了很久都没把衣服撕开,干脆直接掀开男人宽松的t恤下摆,头麻溜地钻进去,唇贴着男人硬邦的胸膛,嘴里嘟囔着:“什么怪衣服嘛......为什么脱不掉......我看看......怎么回事......”
带着淡淡酒香的温热气息喷洒在胸膛,宋砚东身体止不住轻颤了起来。
“小裕。”他暗哑着声音,刚想把某个不知死的醉鬼脑袋给推出去,胸膛却突然被轻咬了一口。
带着微微刺痛的酥麻感袭来,宋砚东呼吸越发粗重,一把将某个毛茸茸的脑袋从衣服里扯出来,附身咬住对方的耳朵:“小少爷,是你自己主动撩拨我的,明天醒来可不能怪我。”动作略显急促地从裤兜里掏出小雨伞......
正是温知知先前硬塞给他的那盒,当时恰巧来了个电话,旁边又没有垃圾桶可扔,他只能塞进裤兜里。
没想到现在还真派上用场了。
.......
宋砚西前几天和楚言熠共进午餐,无意中得知自己被放出黑名单后,就死皮赖脸的加上了楚言熠微信。
这些天虽然没有直接打电话,但每天消息发个不停,发消息的勤快程度远比那时身为小情人的楚言熠,一天最低都是十几或二十几条。
对于那些嘘寒问暖或者问在忙什么的消息,楚言熠大部分时候都是懒得回复,只有心情不错时才会挑着回一两句,宋砚西依旧每天都发的很勤快。
楚言熠忍不住想狗男人这么闲,难不成宋氏集团真要倒闭了。
就比如此刻,他输入密码将手机屛幕打开,点开微信后,从早上到现在,男人给他发了十几条消息。
有说给他带了早餐放在前台,让他记得叫助理去拿;有问他忙不忙,在忙什么;还有提醒他要劳逸结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