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店的钱都没有。”
话音还未来得及落下,就听周柔道:“我哪来的钱,要有钱的话就去住酒店了。”
白涟盯着手中被急急忙忙挂断的电话,到头来连自己母亲都靠不住,还真是悲哀啊。
把自己和白家害到如此境地的始作俑者正是楚言熠。
一想到楚言熠,白涟脸上恨意弥漫,神色狰狞又扭曲。
宽阔的大街上,车辆川流不息,行人来来往往,他神思恍惚地在街边踟蹰,仿佛徘徊在城市的幽灵。
夏季的天瞬息万变,刚才还是艳阳高照,这会儿就哗啦啦下起了雨。
雨水哗啦啦的打在他身上,他仿佛不知所觉,空洞着眼漫无目的地往前走着。
一辆黑色的布加迪行驶在他旁边,连续按了两声喇叭,他才缓慢回神看过去。
后座车窗降下,露出一张令他熟悉的脸。
看清对方是谁后,白涟脸上写满了诧异。
车子在他旁边停了下来,车内的人没有理会他脸上的诧异,打开车门冲进雨中,一把攥住他的手腕将其往车上拖。
车门“哐当”一声关上,白涟木然抬眼,看着将他拖进车内的谭怀承,眼底掠过震惊、愤怒、厌恶等情绪,最终归于平静。
谭怀承像是对待宠物一样,手指轻佻地挑起他的下颌,“咦,像条落水狗似的,真可怜!”
白涟偏了偏头,避开他的手:“谭少把我拖上车,到底想干什么?”
谭怀承抽出张纸巾擦了擦手指,眼中是毫不掩饰的嫌弃:“没想干嘛。不过看到条无家可归的流浪狗,突然善心大发,不忍见它流落街头罢了。”
白涟强压下心头滋生的怒火,眼神平静地看着他:“你上次说的话还算数吗?”
“我上次说的什么话?”
白涟故作平静的眼眸中闪过一抹羞恼:“你上次说想尝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