床。
先前谭怀承看上他,白忠旭准备把楚言熠送上谭怀承床时,他并没觉得白忠旭无情,甚至认为自己在白忠旭心中是重要的。
此刻听了白忠旭隐晦的话,才真真切切的感受到了他的无情。
本以为自己是他最喜爱的儿子,也是他心中铁定的白氏继承人,谁知自己从小到大敬爱孺慕的父亲,竟可以为了利益让亲儿子去爬别人的床。
他母亲费尽心思赶走路云星母子,以为可以登堂入室成为白夫人,结果这么多年过去了,还只是被养在家里上不了台面的情人。
以前白忠旭不娶他母亲,是因为白老爷子反对。
现在白老爷子都到国外去休养,早就不管白家的事了,白忠旭依旧没有给他母亲一个名分。
如果他九年前没有救了宋砚西,白忠旭恐怕永远都不会接他们母子回白家,承认他的身份。
原来从始至终,他都不过是白忠旭用来攀附宋家的棋子。
难怪自己在宋砚西那里没有利用价值后,马上就让他去爬谭怀承的床。
想明这些后,白涟感觉自己的心仿佛被狠狠刺了一下。
二十五年来从未有过的悲凉在胸腔蔓延,他缓缓伸出修长莹白的手按在胸前。
心脏的疼痛,透过血液和皮肉骨头,清清晰晰的传到掌心。
白忠旭没有察觉到他神色的不对劲,柔和了下脸上的表情,难得关心地问:“你手捂着胸口,是心脏不舒服吗?”
九年前替宋砚西挡刀造成心脏受损,留下后遗症,这后遗症早在几年前就已经好了,只是没有人知道罢了。
白涟拿开手垂于身侧,眼眸低垂:“不是,最近没有休息好。”
白忠旭也没多想:“我刚才说的话,你记住了吗?”
白涟望着他,眼中再也没有敬爱和孺慕之情。
“爸,子瑜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