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其做人累成狗,还不如直接做狗。”
岑扬被她的话直接整破防,忍不住大笑了起来:“哈哈哈……”
仪式结束,大家返回客厅,楚言熠没有看清脚下凸起的障碍物,脚被猝不及防地绊了下,身子不受控制的一歪。
周围没有可以抓扶的东西,眼见他就要摔下去跟青石板来个亲密的接触——
一只结实有力的手臂突然伸出,稳稳搂住了他的腰身。
楚言熠整个人落入一个结实的怀抱。
独特的木质芳香混合着雪松的深邃冷香充斥鼻尖,是楚言熠熟悉的味道。
不用回头看,也知道搂住他的人是宋砚西。
心脏的跳动透过西装外套清晰的传来,楚言熠不自觉地推了推那只紧搂着他腰身的手。
宋砚西手臂微僵了僵,旋即松开了手。
“谢谢。”楚言熠退后两步说。
宋砚西眸光动了动,垂下眼皮,看不清情绪,片刻,嗓音有些低哑地说:“不用谢。”
“小熠,怎么那么不小心,走路也不看着点路。”
简怀走过来,看似责备的语气,却充满了关心。
楚言熠笑了笑:“刚才在想着事情,没有注意到脚下。”
宋砚西正眼瞧了简怀一眼,目光沉沉,后者却朝他微笑道:“刚才多谢宋总了。”
宋砚西下颌微微绷紧,声线带着一丝冷硬:“不用,言熠已经道过谢了。”
过了几秒,他又缓缓道:“简先生是以什么身份替言熠道谢?”
简怀没有立即回答,而是温温和和的反问:“宋总又是以什么身份问出这话?”
宋砚西愣了愣,随即沉默下来。
简怀怎么说也是楚言熠的朋友,自己连朋友都不是,在楚言熠心中恐怕连陌生人都不如。
楚言熠眼神淡淡地瞥了宋砚西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