近城郊,已经荒废很多年了,里面弥漫着一股酸臭的霉味。
宋砚东蹙了蹙眉,抬起眼睛望着眼前被捆绑着四肢蜷缩在地上的池瑾,眼里一片冰冷。
如果不是因为池瑾,昨晚容裕就不会受到刺激。
当年的事,池瑾也是罪魁祸首之一。
是他跟踪容裕,拍下一些似是而非的照片拿到池建海面前,添油加醋的说容裕和男人同居。
池瑾被用黑布蒙着眼睛,嘴里塞着臭袜子,听到脚步声,他挣扎着发出“呜呜呜”的声音。
砚东声音如同寒冰:“留口气就行。”
“是。”
一声令下,他身后站着的黑衣人凌厉的拳头不由分说地落在池瑾身上。
这些人经过专门的训练,知道怎么揍人能完美避开对方要害又能让人吸取教训。
池瑾惊恐着,身体在地上剧烈的挣扎起来,嘴里时不时的发出“呜咽”声。
翟卓早已见惯这种场面,沉默地看着,长相斯文的脸上有着和宋砚东相似的冷漠。
几分钟下来,池瑾像条死狗一样半死不活的瘫在地上,身上伤痕累累却不见血迹,他整个身体蜷缩着,暴露在外的皮肤青白交加。
如果不是有着微弱的呼吸声,会让人怀疑他是不是已经死了。
“去把他眼睛上的黑布和嘴里塞着的臭袜子拿开。”
听到有些熟悉的声音,池瑾身体猛地抖了下。
眼睛重见光亮,池瑾不适地眨了眨眼,率先映入眼帘的是双牛皮短靴和笔直的大长腿,视线逐渐往上移,待看清眼前之人的面容后,他瞳孔一震:“是你?!”
视线扫到他身后站着的翟卓,池瑾瞳孔再次一震:“你们是一伙的?!”
宋砚东冷冷看着他,那眼神仿佛在看一团污秽物。
“池瑾,知道我为什么打你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