企业,他拿什么来毁掉白氏!”
“楚言熠能玩一出假死离间我和砚西的关系,自然不会像他母亲那样简单好对付。听修远说,宋氏集团对面的那栋市值至少二十亿的星熠大厦是他的,名仕爵的华国区总裁喊他二少爷,可见他母亲当年和父亲离婚后,定是嫁了个身份不简单的人。”
周柔不屑冷哼:“除了给有钱人当情人或嫁给那种半只脚踏进棺材里的人,一个离异且带着拖油瓶的女人,有谁会愿意娶。楚言熠有钱又怎样,难不成你真的觉得他有能力弄垮白氏。小涟,你也别杞人忧天了,有你爸在,白氏不会有事的。就算出了事,也有砚西在。三年前白家都要面临破产了,如今不也还是好好的。”
“砚西他……”三年前可以为了救命之恩帮白家,如今可不一定了。
白涟终究还是止住了未说出口的话。
周柔又道:“小涟,刚才怎么不把他上次威胁你的那些话说给你爸听,你爸要是知道他的狼子野心,说不定就不会让他回来了。”
“那些话当时除了我,没有一个人听见。如果我贸然说出来,父亲只会认为我们心胸狭隘,不想让他回到白家。因为我隐瞒楚言熠是白连熠的事,他已经对我很不满了,我要是再把那些话说出来,只会让他更加对我不满。”
“那怎么办?难道我们就这样坐以待毙,眼睁睁的看着那个贱人的儿子回到白家,抢走我们现在拥有的一切?”
白涟眉毛狠狠地抽动了几下:“不会的,我绝不可能让他得逞的!”更不可能让他抢走砚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