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记得一点。”
宋砚西眼盯着他:“当年路女士的流产是意外还是人为的?比如她是被人推下楼梯才导致的流产?”
白涟呼吸一窒:“这个我不太记得了,不过父亲说是意外,肯定就是意外了。”
“我知道当时有很多人怀疑是我母亲害得路阿姨流产的,但路阿姨流产的事与我母亲无关。如果母亲真的将路阿姨推下楼梯,即便父亲包庇母亲,相信路阿姨也会让母亲承担法律责任的。”
宋砚西深幽的目光紧紧锁着他,不错过他脸上一丝一毫的表情:“如果把人推下楼梯的是个孩子呢?一个未满十二周岁的孩子做出了触犯律法的事,也无法让他承担法律责任。”
白涟手死死掐着手心,一双温润的杏眸睁得圆圆的,语气带着几分明显的怒意:“砚西,你相信了楚言熠那天晚上的话,又开始怀疑我了是不是?你也说了我当时只有六岁,一个六岁的孩子哪来那么大的力气把一个挺着大肚子的孕妇推下楼?”
捕捉到他眼中一闪而过的心虚,宋砚西心中基本已经有了答案。
他不再继续这个话题,换了个话题:“你父亲和原配生的那个孩子叫什么?”
白涟不知道他突然问这个干嘛,敛了敛心神,回答:“白连熠。”
——白连熠!
——楚言熠!
宋砚西琢磨着这两个名字,心中越发肯定楚言熠就是白连熠。
虽然白涟把每个问题都否认了,但他已经从对话中得到了想要的答案,没有再留下的必要了。
宋砚西起身:“我们走吧。”
白涟心情沉重地回到家,躺在床上,脑海里下意识地浮现出小时候的事。
从三岁开始他就被母亲带着时不时的去白家别墅闹上一闹。
不过他那时太小,不记得每次来闹,母亲都干啥了。
五岁开始,他慢慢记事后才知道母亲并不是父亲的妻子,只是父亲养在外面的情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