远沉默地站在那里,凝视着被血染红一小块的桌布,嘴唇动了动:“子瑜生日那天下午,我在逸云路附近碰到他,我的小情人言语上冒犯了他一句,他就直接把人打得鼻梁骨断掉。他当时出手的狠辣果决,恐怕连很多受过专业训练的都不如他。”
宋砚西眼睛直视着他:“你既然那么早就发现了他的真面目,为何只言语暗示,却不直接和我说明?”
荆修远微微一顿:“楚言熠乖巧听话、温顺懂事的形象早已深入你心,以你的性格,在没有直接证据的情况下,我说出来你也不相信。况且,楚言熠故意跟你说我对他心怀不轨,导致你以为我对他有觊觎之心……”
后续的话被他咽了下去没说出来,意思却不言而喻,宋砚西神色微僵:“当初是我太过武断了。”
荆修远:“除了这事,岑扬高尔夫俱乐部那次,周鼎在洗手间撞上他,也是因为说话难听了点,才被他打的。”
“周鼎被套麻袋打得住院半个月那事一直找不到是谁干的,如果我猜得没错的话,应该也是楚言熠所为。砚西,楚言熠真实的性格睚眦必报,所谓的温顺懂事、乖巧听话,不过是他在你面前的伪装。”
“我曾经怀疑他伪装自己接近你别有居心,便让人跟踪调查他,结果……什么都没查到,总之他并不是你表面看到的那么简单。”
停顿几秒,荆修远又道:“砚西,楚言熠不爱你,就不可能因为知道自己是替身的事而自杀……这两个月来我一直在让人查他到底有没有死,虽然查到的种种结果表明他已经死了,但我总觉得他并没有死……”
听到这里,宋砚西脸上的表情已经不知道用什么词来形容了。
看出他已经处在爆发的边缘,荆修远眉头跳了跳,将未说出口的话强行止住了。
许久之后,宋砚西的理智逐渐回笼,哑着嗓音问:“他点外卖的事你是怎么发现的?又是什么时候发现的?”
如果实话实说,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