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太祖爷爷是,清,乾隆皇帝的御医。”
王忱还是没有说话,就这样盯着她。
见自己说出这么牛逼的祖上,王忱一点反应都没有。
黄之柔有些发愣。
过去半晌,才听到王忱开口:“所以这和你学不好伤寒有什么关系?
哦,觉得你们家很厉害,伤寒很一般?
所以觉得伤寒学着没什么用?”
“啊,不是,不是,刚刚给您说了呀,我对南派用方记忆太深,伤寒记不住。
家里一直都是灌输的,御医那一套想法,开方不能用猛药。
要循序渐进,温养滋补为主。
所以才导致我现在这个情况。”
这一次王忱是愣住了,片刻之后才开口道:“所以你们家,现在也是?”
“嗯”黄之柔盯着自己的脚尖,轻声回道。
“那你为什么要来学伤寒?”
“我不想接他们的班,成为一个慢郎中,所以才来您这儿学习的。”
“那你就是这样学的?”
“王老师,我错了,我会更加努力学习的。”
“记住自己说的话。”王忱站起身来,准备跨步离开。
“您还是会教我的吧?”
“你怎么就会觉得,我会不教南派的人?”
“就是担心而已,做个掩护,也不用担心会出现您不教的情况。”
“我自己师父都是南派出身,而且我现在也在学南派的方法,我怎么可能会不教?”
黄之柔一听王忱的话,开心起来:“王老师,我就知道您是最好的老师。”
王忱确是摇着头回道:“教过你的老师,这心应该是哇凉哇凉的。
嗯,或许有一天我的心也会这样哇凉。”
黄之柔挤出一个尴尬的笑容:“他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