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这可是被外界误导了,我们也是人呀,是人都会有癖好的。
只是很多人隐藏的比较好,所以才给了不清楚的人这样一个印象。
能做到完全控制自己的,估计只有圣人,但古今中外,圣人又有几个?”
这个解释让王忱无言以对,轻轻点头。
治疗完后,两人回到诊室。
邵奇正连忙问道:“项老哥,怎么样了?”
项志城在王忱起针后,起身穿裤子的时候,就感觉到没那么痛了,起码裤子摩擦在上面时不会痛了。
虽然用手按压或者是被碰到了,还是一样的痛,但这已经算是缓解了,正常走路是没什么问题的。
所以听到邵奇正如此问,他直接竖起了大拇指:“立竿见影”。
邵奇正便立刻坐到了王忱对面,等着王忱给他看。
见到邵奇正如此迫不及待的举动,沈鸿远和项志城都笑出了声。
邵奇正并没有为此感到不高兴,或许是三人确实是真正的朋友吧?
他也尴尬的笑了笑,说道:
“两位老哥也知道,我被这个病折磨很长时间了,各种方法都试过,就差试土方,偏方了。
亲眼见到王大夫有如此水平,实在是情不自禁。”
邵奇正也没有要再试王忱的意思,在和两人说完后,就对着王忱述说着自己的病症:
“过敏性气喘有八年了,一直在用药控制。
但是每年花粉季节还是容易发作,常常容易咳嗽,尤其是对蟑螂气味过敏。
平日里有时会咳痰,感冒的时候胸口会闷感觉有石头压在胸口”。
在邵奇正说的同时,王忱不断的在记录,等他说完,王忱才开始把脉。
“痰是什么颜色?”
“黄的”
“变天的时候或者天冷的时候,是不是容易咳嗽?”
“对、对。”
“平时便容易鼻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