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候,已经不知道怎么用药了。
倒是也有不知道怎么开方,但却开了针灸的。
在屏幕上,王忱倒是看到了乌头汤,但只有一个人开了这个方子。
晋城柏天宇,小伙子胆儿挺大,一上来就开了五钱的量,乌头也开了五个,结果嘛出去就得了个零分。
因为做评判的医生,不签字,要不是比赛规则和之前李老说的有点出入,没有了扣分项,不然还得倒扣两分。
而其他用经方的学生,基本都用的桂枝芍药知母汤,但显然这方不对症。
这方子是用在阴虚时的,但现在病人燥热,关节很热很痛,所以病人才说,脚像是放在了油锅里一样。
哪怕是天府的陈留,在犹豫良久之后,也还是选择了桂枝芍药知母汤,显然他不敢用乌头汤。
至此北派的所有学生,在这个病症上都是零分。
这题有得分的,基本都是冷云书这种,正试拜师,已经学习多年的学生。
包括羊城中医药大学的也一样没有得分。
这是g省中医药大学的分数首次超过羊城中医药大学。
几人还欢呼起来了,景蓝下意识的望了这边一眼,不巧王忱正好看过去。
四目相对之下,景蓝咧嘴笑了笑,于是王忱点了下头。
不过马上杜谨就看出了不对,他也看到了所有北派弟子都没有得分。
脸上的笑容随即消失:“王老师,那柏天宇不是用的乌头汤吗?为什么也不得分?”
“隔着屏幕病人的具体情况看不出来,但估计是评判的大夫,觉得他的剂量用的太重了。”
说到这里王忱还笑了起来,把几人都弄懵了。
随后王忱又说道:“有没有觉得他和某个人挺像?那个人来了,估计也会这么开。”
在王忱说完,韩舒只是略一思考:“您说薇薇呀?”
韩舒一说,杜谨就反应过来,点了点头,其他几人都是一脸的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