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人也都点了点头,哪怕是心中还有一口气没有平下去的阙昌东,也只能作罢。
他们不知道的是,对方显然不可能就这样简单的揭过去。
因为在他们离开教室后,冷云书就起来对杨玉洲问道:“你为什么要帮我?”
杨玉洲收起吊儿郎当的形态,起身一脸正色的对着冷云书说道:“我实习的医馆是南派,和心堂。”
冷云书眼睛微微睁大了一些,随即反应过来轻笑一声开口道:“南派,眉寿堂,有礼了。”
听到杨玉洲说‘和心堂’冷云书也恍然大悟:“原来如此。”
“我知道你去的医馆来头不小,只是不曾想到,你这直接顶到头了。”杨玉洲惊讶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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