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看他说的是不是真的。”阙母拉着阙灵的手,不让她跑。
“妈,我也是你身上掉下来的肉,是你的亲闺女,你不能把我给我哥做实验品呀”。
最后阙灵还是躺在了床上,看着阙昌东手里拿着银针,带着一脸诡异的笑容走向自己。
夫妻俩对儿子直接从包里掏出银针,还是感到了新奇。
因为阙昌东学了五年了,以前可没见他带过银针在身上。
“等等,哥,我信你了,要不你还是给我开药吧?”
阙灵被阙昌东诡异的笑容吓的花容失色。
但当阙昌东真正走到她身边的时候,笑容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一脸认真。
“行了,只扎一个穴位,抓药,这冰天雪地的去哪里抓,我给你扎了就完事儿了。”
阙昌东在阙灵还没有回过神来,已经在期门穴上扎了下去。
“我给你说,你算是有福了,你哥我,现在是在一位杏林国手的医馆实习。
他又愿意教我,当然还是你哥天赋好,给你说同时一起实习的所有同学。
别的不敢说,就针灸,没一个有我学的好。”
阙昌东知道阙灵扎完,明天早上起来绝对会好。
所以这会便显摆起来了,吹牛也不打草稿了。
其父母见阙昌东就下了一根针,就聊起天来,两人都懵了。
“你就真只下一针?我怎么见别人扎针的时候,都是好多针一起扎。
你这个能有效果吗?”
阙昌东看了看爸妈:“把那个吗字去掉好吗?
您看得肯定不会是治感冒,现在有几个人感冒去扎针的?
如果是感冒,那个医生就没扎对。”
一家人就这样聊了二十分钟,阙昌东给起针后,其爸妈就对阙灵问道:“小灵感觉怎么样?”
阙灵摇了摇头:“没有什么感觉呀。”
其父母也不再说什么,只是嘱咐道:“吃了晚饭还是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