件,她这种情况在这里,傅沉夜自然坐在她身边给足她安全感的。
蒋立拿着文件进来,看到戚酒在,忍不住开心道:“我还当大家跟我开玩笑,原来咱们戚秘书真的来监工了。”
“监工的是傅夫人,不是戚秘书。”
傅沉夜转眼看戚酒,握着她的手说道。
戚酒还是礼貌的笑了笑,猜想大概是认识戚酒的同事。
“我是蒋立啊,真的一点印象都没有了?”
蒋立走上前去,看她的样子疑惑的问她。
开始听说她记不得以前的事情的时候,他还没觉得怎样,但是现在见着她本人,心里就很不是滋味了。
戚酒笑着摇了摇头,表示自己真的不记得。
蒋立难过却还不忘给她打气,“放心吧,现在医学这么发达,你很快就会被治愈的。”
戚酒听到这样的话总是很高兴的,又对他微笑过。
傅沉夜拿着他给的文件仔细看过就拿笔签字,蒋立想了又想还是说起来,“赵有信这两天总找我,说希望你高抬贵手。”
“我做什么了?”
傅沉夜签完字把文件给他,问了句。
“我也是避着他呢,但是有时候也被堵到,说他如今是不敢再来给你添麻烦,只能找我。”
“嗯,你自己看着办。”
傅沉夜示意他不必在戚酒面前多说这些。
蒋立会意,很快就拿着文件离开了。
上午去中医院找中医给她扎针,她坐在那里动也不动,手却始终紧攥着。
傅沉夜搬了椅子坐在她旁边,握住她的手,“别怕,我一直在。”
戚酒感觉到他的温度,安心了几分,但是心里还是怕的很。
针灸真的可以让她复明吗?
她不知道,疼倒是次要的,重要的是怕。
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