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女士送我的话,里面怎么会藏着那枚素戒?”
“因为那本就是她儿媳妇的东西。”
“我都不知道你到底为什么要这样,别说你还爱我,就算你真的爱,这样的爱我也不稀罕。”
“哦。”
他淡淡的一声,人已经躺下。
戚酒抬眼,看他背对着她,想了想,便又坐在边上,“我去帮你找护工,你想要男性还是女性?”
傅沉夜不再回她,偌大的空间里安静下来。
“那我自己拿主意。”
戚酒说完就起身往外走。
她本来做过他的秘书,也没少帮他拿主意,也不想跟他耗着。
傅沉夜抬眼看着她那么瘦弱的小身板,走的倒是挺快。
哼,这是急着离开他呢?
她尽管去找,他倒是要看看谁伺候的了他。
再说他又不是不能动,要什么给他端屎端尿的?
说的好像他残了一样。
顶多就是脑震荡多昏迷了几天,身上有些痛,但是并不重。
倒是赵玉莹外伤多一些。
戚酒这才一出门,没等走到护士台就遇到赵太太,她正在跟护士说话,看到戚酒走来,立即说道:“傅太太,我们聊一聊啊。”
“没必要吧?”
戚酒淡淡的一声,便对护士台的人说:“麻烦帮傅总找一位护工来,找女性吧,耐心一定要好。”
“是。”
护士答应着就去帮忙找人。
赵太太听着,不等戚酒走远就追上去,“莫不是你们真的夫妻决裂了?我们莹莹说那晚他们在车上都牵手了。”
戚酒停下来,转眼看她,“赵太太,请您不要在我身上浪费时间,我无可奉告,也做不出让您高兴的事来。”
“可是如果你们要离婚,你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