病菌了,你们俩谁都不准再跟草莓睡了,白天抱之前也得先消毒。”
陈晴突然恍然大悟的说起来。
戚酒听到一般还是惊讶,听完后就,嗯,无话可说了。
消毒这俩字就……
“就你们俩最年轻,今晚你们俩在客厅守岁吧。”
傅怀仁突然提议。
傅沉夜看了眼傅怀仁,傅怀仁也看他,然后爷俩就像是达成了某种共识,都低了头。
后来的年夜饭大家吃的还算开心。
傅沉夜生病,戚酒还在母乳,俩人都是浅尝即止。
倒是长辈们今晚多喝了几杯,大家一块吃完年夜饭,又去喝着茶看了会儿春晚,才十点,偌大的客厅里就只剩下他们俩。
傅沉夜看着跟自己隔着老远的女人,戚酒也正乏了,看向他,“那个,我可不可以先去睡?”
“嗯?”
傅沉夜拧眉。
“我有点困了。”
戚酒解释。
“说的好像我这个生着病的人不困一样,过来。”
“不,不用了,我在这儿就很好。”
戚酒下意识的就拒绝。
傅沉夜却立即:“这儿看电视位置最佳,下个节目就是你喜欢的演员。”
等演员出来,的确是她最喜欢的演员演的小品,她这才坐了过去。
嗯,太扭捏显得矫情。
俩人中间还能坐俩人,傅沉夜倾身去端了盘车厘子,自己吃了一个,然后把盘子往她面前送。
戚酒看到车厘子,下意识的又看他,他正盯着电视呢。
她接过,“谢谢。”
“整盘都要?”
傅沉夜突然质疑的看着她问。
“……”
戚酒顿时尴尬的不知道如何是好,盘子反正她是端住了。
“胃口不错。”
傅沉夜只说了这么一声,往后找了个舒服的姿势靠着,像是不经意的,手肘抵着沙发后,手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