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她忧伤的脸,却……
“戚酒。”
他只叫了她一声。
戚酒没敢抬眼,只是紧贴着门口。
傅沉夜又凑近,她下意识的转头避开。
可是他温热的体温,似乎还是要将她包裹。
他身上的温暖,让人煎熬。
“再见。”
他说。
“再见。”
她低着头始终没再抬起。
直到感觉到头发被轻轻地抚过,她也没再看他一眼。
傅沉夜临走前还是朝着里面看了眼,随即便从她面前离开,开门离开。
门被从外面轻轻关上的,戚酒这时候才敢好好地喘口气,然后又继续压抑着。
她也看向房间里,然后低头走回去。
傅沉夜说床上铺了单人的电热毯,他……
她警告自己:“戚酒,千万别再自作多情。”
——
会所。
傅沉夜赶到的时候,王衍东跟沈执已经在里面。
“你怎么出来了?”
沈执问他。
“喝两杯。”
傅沉夜没解释,只是找了杯子给自己倒酒。
“我们还以为你跟戚酒在一块不舍的出来,这才没叫你,那以后咱们活动如常?”
王衍东问他。
“嗯。”
傅沉夜喝了口酒,若有所思的嗯了声。
沈执跟王衍东对视了眼,觉得他言不由衷。
“听说她又做回你的私人秘书,不管怎样,这都是好的开始。”
王衍东安慰他。
傅沉夜又喝了口酒,随即便默默地坐在那里,心口若有似无的疼痛绕的他有些烦乱,他极力的压抑着,不想自己是个克制不住脾气的混蛋。
可是,他是极不情愿的,从那个小房子里出来。
傅沉夜想到她连看都不愿意看他一眼,忍不住又端起酒杯,一饮而尽。
她怎么就能那样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