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腹,然后终是迈开腿朝着山上走去。
原来寺庙的后面,还有个破旧的二层院落。
那里长久没有修缮,已经破落的好像随时都会倒塌下来。
很快她眼前出现一个一米八多的男人,他戴着口罩,就站在那里盯着她。
嗯,她就好像是自动送上门的羊羔,待宰的羊羔。
她一走近,那男人抬手便朝着她的后脑勺下劈过去。
戚酒颈椎痛到眼前一黑,迅速地,不知道哪根神经断了,她朝着一侧跪下去,昏死在床上。
随即男人将她轻松扛起,直接往那个空了不知道几十年的院落走去。
她在醒来的时候,听到了熟悉的声音。
尽管是哭声。
她努力睁开眼,才发现自己被扔在水泥地上,而不远处,老太太被困在椅子上,已经哭肿了眼,“酒宝。”
老太太看她醒来,勉强发出声音。
“奶奶。”
她也有点虚弱,努力挤出一个微笑希望老太太能安心。
“别管我,我已经黄土埋在脖子的老东西了,宝贝,别管我。”
老太太只想尽快告诉戚酒自己的心意,只想让戚酒知道她这条老命不值钱。
戚酒笑着,缓缓地,努力的撑着爬起来。
她跪在地上,疼的动不了,只是看着老太太的这一刻她真的觉得很好。
“奶奶,我一直想跟您说,那就是一场意外,就是一场意外。”
戚酒不知道她们俩还能不能活着出去,但是她不想带着遗憾。
老太太知道她说的是什么,更是忍不住泪流成河。
戚酒也掉眼泪,却又努力微笑着,“我爸妈本身也想回来看看的,他们一直说这是他们的故土。”
“不,宝贝,别说了。”
老太太听不下去,看向她身后,更紧张起来。
戚酒知道,自己身后肯定是那个人,她完全不在意,只是继续跟老太太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