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还找来?”
“一个女孩子在咱们家,没有任何娘家人可靠,受了委屈,我这个当婆婆的不来替她说两句,找鬼来跟你说吗?”
“……”
“沉夜,你比她大了五岁呢,怎么就不能让让她?”
“我怎么让?”
傅沉夜问。
他一让再让,可是她却得寸进尺。
说什么逼她说,他就是逼她又怎样?
她是他的女人,说句他爱听的能怎样?
何况他已经交付真心。
“想想你妹妹现在还在外面周游世界,我每个月给她按时打钱,下雨了提醒她别淋雨,天凉了提醒她多穿衣,她在外受了惊打电话对我哭半个晚上都是常有的事,再看看小酒,她受了多少惊吓?她跟谁去说去?一个人在墓地一坐就是半天,对着一块冰冷的墓碑说么?”
陈晴说着说着突然哽咽到只能停下来。
傅沉夜打开另一份文件继续认真看着,只是神色越来越黯然。
“咱们姓傅,她姓戚,你真的以为她不明白我们嘴里叫她宝贝,却还是把你放在心尖上吗?你……”
“难道在您心里您儿子就是个无情无义又苛待妻子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