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太太那坚决的模样,想了想,还是坐到老太太身边,好声的哄她:“奶奶,新闻都是捕风捉影的,也许只是恰好他们一起出现在那里呢,是巧合呢?”
“那他也该立即叫那些人给把新闻删了。”
老太太说。
“清者自清,删了不是显得我们心虚了?”
戚酒好声跟她讲着。
老太太听着,然后又朝着戚酒看去,“可是你受委屈了啊,他们那么说你。”
“在乎别人说什么得多累啊,我不在乎的,再说,其实……奶奶,我可不可以不要,不要举行婚礼呀?”
戚酒想了又想,她还是决定跟老太太好好讲一讲这件事。
她真的没那个胆量。
“什,什么?”
老太太老谋深算的大眼睛突然有些不得劲的模样,神情也不自在。
“我知道您想把我留在傅家照料,但是其实……”
“哎呀,我头好晕,宝贝,我好像血压有点高,快,快给我拿降压药。”
“奶奶,降压药。”
戚酒怔了两秒,随即赶紧去找她的包,从里面拿出降压药。
老太太很快就吃了两粒降压药,戚酒又把水端到她面前。
她喝了药缓了好一会儿,才又虚弱的喃呐道:“宝贝呀,奶奶往后余生最大的心愿就是看到你穿着婚纱,然后再给我生几个漂亮的重孙。”
“奶奶。”
戚酒突然不敢再乱说。
“帮奶奶打电话给医生,奶奶可能需要他的帮助。”
老太太靠在沙发里捂着自己的心口,声音越来越低。
戚酒打电话给了医生,半个小时候老太太的主治医生便赶来。
老太太已经被安置在一楼最好的房间里,医生给她做了几项常规检查,然后又问道:“是不是又着急了?”
“哼,你又不是不知道我家那臭小子多让人不省心。”
老太太喃呐了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