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跟你奶奶昨天上了趟山算了卦,说你们俩十月份举行婚礼是最合适不过了,咱们家添了这件大喜事,往后就会顺顺利利。”
陈晴更认真。
戚酒却完全懵了。
她已经分不清是因为被手机砸的还是因为这件事本身。
“可是妈,我现在这样子,也没办法举行婚礼啊。”
“我跟院长通过电话了,他说你若不是伤了脑补其实是不用进icu的,也就是说问题不严重,现在是月初,月底办婚礼是完全没问题的。”
“啊?”
戚酒开始心虚。
她才不要办婚礼呢。
可是老太太跟陈晴都那么热切激动,她也不好直接拒绝她们。
嗯,跟某人说最好。
可是某人突然下了床。
“去哪儿你?”
陈晴立即问。
“厕所。”
他目不斜视,去了洗手间。
戚酒心想,好险,还以为他要走。
正事还没谈呢。
“不过你以后呀,出来进去的,还是别一个人了。”
陈晴在傅沉夜去厕所后又对戚酒说。
“嗯。”
那天是意外。
当然对她来说是意外,却真是别人的蓄谋已久吧。
她敢断定,那件事李玉山肯定不是临时起意。
后来傅沉夜出去送陈晴跟老太太,陈晴在电梯里挂了脸,提到:“你老婆在icu的时候我们过来,在医院碰到李悠然。”
傅沉夜听后只淡淡的问了声:“您想说什么?”
“这事真的跟她没关系吗?”
陈晴便认真问他。
傅沉夜神色一暗却没有立即说什么。
老太太叹了声:“这个女人实属歹毒,不管这件事是她父亲单独做的,还是她也有份,总之你们不能再来往了,哪怕是饭局上遇到,奶奶也希望你能让她滚就让她滚。”
“如果你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