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一向会对他示弱然后再突然跑掉。
他不会叫她得逞,喃呐道:“我不会信。”
“你那阵子对我那么好,好到我都出现幻觉了。”
她却突然声音含糊,泪流满面。
她的确在用计博取同情使他停下来。
可是想到去年这时候他们俩好像好的都能化作比翼鸟了,她真的痛不欲生。
他怎么能那么对她?
也是这一句哭声,让傅沉夜有些破防。
因为那时候他们的确很好。
“傅沉夜,你当时为什么对我那么好?好到让我以为你会专一的只跟我一生一世,我们会有自己可爱的宝宝,我们会一家三口或者四口幸福的生活在一起,就像是爸爸妈妈,爷爷奶奶他们那样长长久久。”
她的声音脆弱不堪,满眼的失望难过跟无助。
是的,无助。
傅沉夜将她安全放好在地上。
这一刻他只觉得自己可能错了。
他不该恨她。
她的脚跟终于碰到地面,安全感却不能叫她掉以轻心,她垂着眸,手轻轻的从他的肩膀到他的心口,然后自然的垂落。
“我教沈君君接手我的工作就是想婚礼后我可能会怀孕,我想以家庭为重的,守着你,守着我们的宝宝,可是……”
她的身体贴着墙根缓缓地往下,她疼痛的蹲在了地上,难过的抱着自己哭了起来,“你们怎么能这么对我?”
“阿酒,对不起。”
他蹲在她面前,扣着她的后脑勺让她靠在自己的肩膀。
那声对不起,几不可闻,虽然她听到了。
她心里明白,他应该是心软了。
他还是有同情心的,他今晚应该不会再强要她。
她又哭起来,不停的哼哼唧唧,孩子气的带着哭腔的嘟囔:“傅沉夜我讨厌你,我讨厌你。”
傅沉夜转眼看到她满脸的泪,鼻涕都要留下来,想要替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