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强不好意思地说：“我不是这个意思。你能来，我当然高兴。”

吴燕妮微微一笑，说：“哼，口是心非！我这个人是既保守又开放。单身时，我会比较随性，一旦结婚，就不会红杏出墙。”

何强摇了摇头，说：“我们不是约定不再越界了？”

吴燕妮盯着何强的眼睛，动情地说：“你是真正让我动心的男人，只可惜我比你大了十一岁，不然我不会轻易放过你的。我今天到河东最主要的目的，就是来跟你告别，因为明天我就要拿着调令跟组织部辞行了。”

何强大吃一惊，说：“可你在酒桌上还说自己犹豫不决……”

吴燕妮苦笑了一下，说：“即便是调令在手，我内心仍然还在纠结。我真的舍不得离开海西，离不开你和一帮好姐妹。可是，我的年龄不小了，我得组织家庭，也要养儿育女，夫妻又不能长期分居。他在部队还有前途，可如果转业地方，最多只能做到市局副职，仕途也就到顶了。他不甘心，我也不想他做出这样大的牺牲，最后只能是我选择退让随军。”

何强心里一阵难受，说：“你到部队做什么工作？”

吴燕妮摇了摇头，说：“我并不到部队工作。他的部队在黄东省滨江市驻防，他请军区老领导帮忙，最后将我安排在滨江市任广电局党委副书记、副局长、滨江电视台副台长。”

何强失望道：“你应该还能保留正处级别吧？”

吴燕妮哂笑道：“你想什么呢？滨江市可是计划单列市，副省级别，滨江市广电局可是妥妥的副厅级。”

何强恍然大悟，不过还是略有遗憾地说：“虽然你是平调，终归不是一把手。这中间差别还是很大的。”

吴燕妮洒脱地说：“其实一把手也不好当。再说了，那里人生地不熟的，就是调我去当一把手，我也未必乐意。”

何强叹了一口气，无奈地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