它了,老罗说……尽量让她能清醒着过年。”
小诚夹着烟:“斯亮,你……”
“想过。”沈斯亮猜到小诚想问什么,低头一笑:“但是不想这个时候。”
“我不想让她觉得,我是看她可怜,病入膏肓,着急给她一个婚姻。”
“我想等她没有任何后顾之忧,平平安安的出来,再娶她。”沈斯亮从裤兜里摸出一枚戒指,不大不小的钻石一点也没有因为时间损失原有的璀璨光泽。
这戒指,在他这儿放了四年。
那时她大四快毕业,两个人周末去闲逛,商场新入驻了一个蒂凡尼,受电影和奥黛丽赫本的影响,每个女生心里多多少少都有这么一个梦。
她弯腰趴在人家柜台前看,盯着那枚戒指直勾勾的,最后站起身来,悻悻地拉着他走了。
沈斯亮莫名其妙,一步三回头:“喜欢就买,出来干什么?”
霍皙皱着鼻子:“太浮夸了。”
价格太浮夸了。
那枚戒指现在被沈斯亮摊在掌心,他低低自嘲:“四年前的尺寸了,也不知道,她戴上……能不能大。”
宁小诚一只手按在他肩膀上,用力捏了捏:“日子过的太顺了,总要有点小波折。”
“二朵儿现在还没那么严重,别搞得好像天都塌了,那天你问我,如果换成是晓鲁,我会怎么办。”
宁小诚掐了烟,想了想那张笑靥如花的明艳面孔,不自觉也沾染了点微笑:“在她还活着的日子里,尽可能的让她快乐。”
至于那些背后的,艰难的,苦涩的,是他们男人要承担的事情。
……
在霍皙住院的这几天,沈斯亮一直都守在她病房里。罗选说她现在不是那种急症监护,其言之意就是沈斯亮不用这么天天跟着,提醒他适当回家休息,也去他父亲那里见一面。
毕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