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用照顾,都没等人家东道主来招呼自己就聊开了,吆喝着拼酒的,低声聊天的,大声叫板的,那叫一个热闹。
宁小诚和晓鲁的同事,同学,完全是两个圈子,两拨相对陌生的人坐在一起难免需要这对小夫妻更分出精力去招呼,小诚也知道这些朋友省事,不用他留心,于是带着晓鲁是最后来的。
刚一坐下,就嚷嚷着罚酒。
沈斯亮一只手拎着酒瓶子一只手端着杯,不依不饶:“你不喝?你不喝谁喝啊?你刚才没来,看见没有,陈泓他们都灌我半斤了。”
今天来图个热闹,小诚也不扫兴,爽快应下,连着干了仨,周围一片起哄掌声。
屏风外头有不知情的人低声问:“那桌来的都是谁?新郎官跟他们好像挺近。”
有在宁小诚身边干活的人了解他,也趴在人家耳边道:“我们老大从小一起长大的发小儿。”
“喏,拎着酒瓶子那个叫沈斯亮,总参搞外事的,还有抽烟那个,武杨,卫戍区的武老虎,都是肩上挂衔的,比亲哥们儿都亲,从爹那一辈儿就留下的交情。”
嗬,难怪呢,大院子弟,到底是傲气,
往那儿一坐,不用找话题,什么都聊得自在,谁也都不放在眼里。
酒过三巡,武杨瞅着对面那个空座位,骂宁小诚:“蓓蓓今天怎么没看见?你结婚你不找她?呸!”
宁小诚啐回去:“甭人家不搭理你就把火撒我身上,蓓蓓今天有训练,来的晚,跟我打过招呼了。”他放下酒杯,不着痕迹碰了碰沈斯亮后背,跟站在自己旁边的蒋晓鲁耳语一番。
蒋晓鲁通情达理点点头:“要我陪你吗?”
宁小诚摸了摸她的耳朵:“不用。”
随即,就不起眼拉开包厢的门出去了。没过几秒,沈斯亮也在霍皙耳边咬了几句,霍皙鼓着脸,沈斯亮拉开椅子站起来:“你们喝着,我去放个水。”
有人嚷嚷:“别,你一肚子鬼心眼儿,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