盯着她看,总觉得她和以前不一样了。
不光是身体,还有神态,那种相对于以前更成熟,娇矜的神态。脱离了女孩样貌,真正具备成为一个女人的神态。
那种神态——
唇不点而红,眉不画而翠,腮凝新荔,鼻腻鹅脂,温柔沉默,观之可亲。
他捏着她的手,看着她说:“二朵儿,你真变了。”
“变成什么样儿了?”霍皙弯腰逗他,大眼睛不躲闪:“是不是觉得我老了,配不上你了?”
“不是,变好看了,以前……顶多算是一黄毛丫头。”
“那真难为你,跟我这么一黄毛丫头没脸没皮扯了这么多年。”
沈斯亮赶紧往回找话头:“那时候我也没多好,咱俩半斤八两,我不委屈。”
“少来。”霍皙踢开他:“指不定以前用这些话忽悠了多少人。”
他那一肚子的鬼心眼儿,真心想哄你的时候,那些词儿,那些话,信口拈来,满嘴跑火车。
以前武杨小时候总喜欢追着人家女孩玩儿,大家伙笑话他是人家女生身后的尾巴,他就义正言辞的说,你们懂什么?
女孩子软软的,白白的,看着就想让人咬一口,像门口张奶奶卖的鸡蛋奶油冰棍。
那时候这孙子才七八岁哎!听得一帮小男子汉害臊,纷纷表示不带他玩儿。
只有沈斯亮支持他,他说武杨,你要是把这比喻用在咱作文里,保准老师给你写个优,武杨以为自己找到知音了,还真就把沈斯亮这建议写到作文里了。
只见那篇语文老师周末留的作文《我的妈妈》中,武杨这样写到:
我的妈妈是这个世界上最美丽的人,她有着白皮肤,长头发,穿花裙子,我觉得我妈唱起歌来的样子像门口张奶奶卖的奶油冰棍,要不然,我爸爸怎么会每天一下班,就会亲我妈妈,爱不释口……
后来,武杨因为这篇作文被找了家长。被他爹按在门口的石凳子上打的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