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儿坐在里头等他,期间过来两个姑娘,问,您自己?沈斯亮这人对姑娘向来留几分情面,拒绝的也很委婉,他朝人家抱歉笑笑,不好意思,有伴儿了,哪,底下跳舞,穿蓝衬衫那个就是。
劳显在里头跟人家都玩疯了,一边跳一边跟沈斯亮招手,俩姑娘看了,捂着嘴乐。起身跟沈斯亮碰了碰杯就走了。
估计那香水,就是那时候沾上的。
霍皙听了以后发笑:“那你不是把劳显也给坑了吗?”
“坑了就坑了呗,他在南京不老实,来北京也不消停,就当哥们儿帮他收敛收敛。”
沈斯亮有个堂妹,从小学舞蹈的,以前去南京比赛的时候沈斯亮让劳显帮着照顾过几天,谁知道这丫头回来以后对劳显念念不忘,这么多年一直心里惦记。沈斯亮劝过几回,她不听,劳显这边知道人家心意以后也不表态,装傻充愣该怎么玩就怎么玩。
这回来了北京,也算沈斯亮帮小堂妹报个仇。
霍皙挣开他,给他扔到沙发里:“你老实待着,我去给你倒杯水,一身酒气,难闻死了。”她去厨房,沈斯亮坐也坐不老实,去她客厅书房转悠。
这么晚她还没睡,书房的台灯开着,笔记本电脑也亮着,桌面上倒扣着一本书。
还是之前她一直钻研的高级语法,沈斯亮拿看了看,又扣回去。正好霍皙端着水出来,水晶梨被她切了两块,剔了核,用冰糖化了泡在小盏里。
沈斯亮接过来也不喝,一只手掐着小茶盏,望着她忽然问:“今天烫着哪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