麻烦吧。”
严靳绅士,虽不抱怨,但还是有点不平衡:“那些没有部队牌照的,家属车辆也不放行?”
霍皙悠然道:“当然放行。”
严靳不信:“那么多车,他们哪个都能记住?怎么一眼就能看出来我是外来的?”
霍皙很了解这里,跟他讲:“有的会去办一张出入通行证,没有通行证,他们也会记车牌。”
严靳不可思议:“全都能记住?”
霍皙淡定点头:“全都能,一个都不落。”
严靳沉默几秒,又问:“你家里……有人是军人?”
霍皙说:“我爸爸。”
严靳自然说起刚才的事情:“我刚才在你家楼下,碰上一个军官,挺年轻的,你们认识?”
霍皙没在意:“这院儿里都是军官,我哪能都认识。”
严靳意味深长:“他往报社打电话找过你。”
十几分钟以前,那人坐在车里,一只长腿跨在车外,皱眉问他:“你找谁啊?”
严靳也不是善茬,不卑不亢反问:“我找谁跟你有什么关系?”
嘿!
放眼看看,整个院儿里,除了沈斯亮他爹那一辈的,除了楼上那个他拿着没辙的,还真没谁敢这么跟他说话。
他拧着眉毛,一本正经吓唬严靳:“跟我有什么关系?”
沈斯亮从车上下来:“我是这儿的保卫排长,你身后这片儿,”他用手圈出一大片区域,指给严靳:“还有这片儿,都归我管,你说我是谁?”
严靳将信将疑。
沈斯亮挨了刘卫江体罚,天天奉命跟着岗哨早晚出操,每天重装三公里,说着,他就把车里的武装带拿出来卡在腰上,还下更像了。
严靳跟他对峙了几秒,忽然淡淡一笑:“我找霍皙。”
沈斯亮一摇头:“我在这院儿里十多年了,没听说过这人,你上别处找吧。”
“这个地址是她告诉我的,没找错,门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