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室,严靳也会停下来无声看她一会儿。
经过一个多星期观察,严靳觉得,其实,霍皙并非是自己想象的那样。
比如,她是一个非常有礼貌,也很有长幼尊卑观念的人。
那天他以为她在主编办公室给老杜开门是故意溜须拍马,时间长了,严靳才发现她对谁都这样,开会永远是站在门口等大家都走完了她才关门的那一个,偶尔茶水间休息,如果有报社的老人儿进来,她也绝对是要先让一下对方,自己稍等一会儿再打。
比如,她很有家教,从来不在背后议论别人或者参与社里的八卦,她也很淡漠,对于自己那些流言蜚语也不急于澄清或者辩解,她不讨好任何人,也从不委屈自己,
午间吃饭,大家都三两聚在一起闲谈,刚开始几天大家难免排外,没人和她坐在一起,她就端了餐盘一个人坐在窗边的角落里安静吃饭,不玩儿手机,也不谈笑,吃好了,端起盘子放在洗刷间就走,离开的位置干干净净。
起初,有人说她孤傲,假清高,跟大家伙儿绷着,私下里不定什么样儿呢。
有男同事听不下去,看着组里那些喝杯星巴克都得发个自拍的年轻姑娘叹气,你们啊,就是异性相斥,人家霍皙那才叫深藏不漏,她那些习惯,要不是长年累月的养,根本做不出来。
说完大家作鸟兽散,可是第二天中午吃饭的时候,食堂里趁着午休不分场合大声谈笑的人少了,主动清理餐盘送到洗刷间的人也明显多了。
她们一边说着跟霍皙有关恶毒的话,却又一边在心里偷偷嫉妒着她,模仿着她。
可是霍皙对这一切暗涌都浑然不觉。
她这一场重感冒患了好久,一个星期都不见好,她每天最常见的模样就是红肿着鼻子,怀里抱着一叠纸抽,痛苦的在走廊擦鼻涕。
那天快下班的时候,一楼女厕所。
有几个准备出去和朋友约会的女同事在洗手间补妆换衣服,洗手台并排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