怪的味道。
身为内卫的头头,他手中也沾染不少鲜血,那股臭味对他来说太熟悉了。
只有腐烂的尸体才会散发出那股令人作呕的味道!
之所以没有告诉太子,便是想看看太子的反应。
那妇人微微抽泣,也不再隐瞒,将一切都托盘而出:“前些日子,夫君照例外出去李地主家中做事,只是没曾想,夫君这一去...便是天人两相隔!”
楚文照沉着脸,默不吭声。
此时此刻,他那还不知道是自己错怪了妇人。
郭白见状,便询问道:“是何缘故致令夫身亡?”
那妇人哭哭啼啼,泣声道:“奴家也不知。”
“奴家只知等同行的几人将夫君抬回来时,夫君早已没了气息,身上还有许多淤青和伤痕。”
“他们说.......说是夫君被李地主活活打死的!”那妇人梗咽道。
“为何不报官?”
“奴家不甘夫君死的不明不白,偷偷去内城报官,可官府并不管我们的死活,只是随随便便将奴家打发。”
“不止如此,奴家那天报完官回来,便被一群带着刀的流匪威胁。”
“他们说若是奴家敢再报官,便让奴家的小儿求生不得求死不能...”那妇人眼中闪着泪光。
“谎缪!”听了许久的楚文照突然开口,脸色难看极了。
“就在天子脚下,竟然发生如此谎缪的事情!”楚文照沉着脸,握紧了拳头,牙齿咯咯作响。
“为何不将令夫入土为安。”郭白又问道。
那妇人捂着嘴,满眼通红,说道:“奴家对不起夫君,连让夫君入土为安的钱都凑不齐。”
“奴家怕小儿知道后会难过,于是便将夫君的尸体放在内屋,这才哄过小儿。”
“只是没想到两位老爷来了,这才瞒不住....”
郭白摇摇头。
麻绳专挑细处断,厄运专找苦命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