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梓阳的脚腕虽然在受伤后的第一时间有被及时处理过,但还是不可避免的肿了起来,魏宁禾皱着眉头看着他那肿的拳头粗带着於痕的脚腕,颇为发愁的说道:“怎么这么严重了?”
不同于他显现在脸上的担忧,楚梓阳显得异常的淡定,这种情况相较于他当时站都站不起来的时候预料到的骨折已经是万幸了,他手里捧着烤得黑漆漆的红薯,咬了一大口后才含糊不清的回道:“养养就好了,没事的。”
虽然他这样说但是魏宁禾并没有被他安慰道,他又看了会儿那有些吓人的脚腕,不放心的说道:“真的只是崴的么,骨头没有受伤?”
“没有。”楚梓阳几下把地瓜吃完,拿过刚才魏宁禾递给他的湿巾擦了擦手,气定神闲的回道:“爷爷给我看过了,没有伤到骨头,而且我自己的脚腕我知道是什么样的状况。”
“早知道就不跟你在冰面上闹了。”魏宁禾撅着嘴巴把玩着手指,有些自责的回道。
楚梓阳看着明明是罪魁祸首却显得可怜巴巴的人,心里情不自禁的溢出了点疼爱,嘴角不自知的扯出了点弧度,眼睛里也都是温柔的光芒,他放轻嗓音:“至于么,只是个意外罢了。”
魏宁禾却没有理所当然的接受这份安慰,仍是像个失落的大狗狗那样耷拉着两只耳朵趴在一旁,湿漉漉的眼睛里也没了昔日的活力,他瘪了瘪嘴,看着将注意力放在自己身上的楚梓阳,问道:“还吃么,我去给你拿?”
“不要了。”楚梓阳摇了摇头,他现在哪还有心思吃什么烤地瓜,只看着魏宁禾现在这副可爱的不行的样子就觉得魇足。
他正看的开心,魏爷爷就拿着一瓶味道很冲的药走了进来,“该上药了,梓阳。”
被迫中断心神荡漾的楚梓阳只能乖乖的将脚腕伸给魏爷爷,然后两只手死死的抓着身下的褥子,准备迎接即将到来的痛感。
虽然他早有准备,但那难以忍受的疼痛还是让他抑制不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