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的回应了一声后,又得意的冲魏宁禾挑了挑眉,在魏宁禾爆发之前钻出被窝穿衣服。
大早上就被他戏弄却没有地方撒气的魏宁禾边恨恨的盯着楚梓阳的后背边跟着他穿衣服,在楚梓阳穿套头毛衣的时候猛的从后面勒住他的脖子放倒在炕,他双腿分开坐在楚梓阳的肚子上,一只手还死死的攥着楚梓阳的毛衣,“你再得瑟?”他拍了拍楚梓阳的胸膛,拍完后觉得不解气,又狠狠的掐了一把。
楚梓阳被他掐的闷哼一声,但现在自己整个上半身都被困在毛衣里,只能告饶道:“我错了。”
“你哪错了?”
“哪哪都错了。”
“以后老不老实?”
“绝对老实。”
“这还差不多。”魏宁禾边说着边从楚梓阳的身上下来,以防楚梓阳突然暴起,他是最后才松开攥着毛衣的那只手的,正当他想快点穿鞋跑出去的时候,恢复自由的楚梓阳一把就将他拉了回来,两个人就这样又过了十几招,直到奶奶来催才罢手。
因为楚梓阳是因为有些上火才流的鼻血,所以魏宁禾打算带他出去逛一逛,让寒冷的空气中和一下他体内的火气,因为是闲逛,两个人也没用什么交通工具,只走走停停的欣赏着天高云淡的美景。
两个人正走在乡间崎岖的小路上,就听闻一旁树上的喜鹊嘎嘎叫了几嗓子,百无聊赖的魏宁禾在这几嗓子里找到了他们两个人的去处:“还记得跨年那天我跟你说的野鸭子么?”
楚梓阳点了点头:“记得。”
“走,哥带你去看正经八百的野鸭子去。”他说着,就拉起楚梓阳的胳膊,脚步一深一浅的往南边走去。
楚梓阳不吭声也不表示什么,甚至颇为享受魏宁禾不由分说就拽着自己走的样子。
他们只走了不过几分钟,就来到了一条小河旁,魏宁禾有些兴奋的拽着楚梓阳沿着下坡一路狂奔至一个满是石头的浅滩旁。
他呼哧呼哧的喘着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