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一盆水,指着挂着的毛巾对楚梓阳说道:“现在洗吧,洗完后用那个擦,蓝色的那个。”..??m
楚梓阳也没跟他啰嗦,几下洗完后擦完脸,刚要把毛巾挂回去就被魏宁禾拿走了,他看着刚才被自己用过的毛巾正在魏宁禾脸上擦来擦去的样子,喉结上下活动了一下后,看着门外问道:“原来咬人的是鹅,我一直以为是鸭子。”
魏宁禾擦完脸后长出了口气,边把毛巾挂回原处边笑着说道:“鹅比鸭子体型要大,而且它们脑袋也不一样,有一个最简单的分辨它们的办法。”
“是什么?”
“只要咬人的就肯定是鹅,那东西坏透了。”
楚梓阳看他眯着眼惦记着什么的样子,就知道他又想起来刚才那只鹅了,他凑近魏宁禾,调侃道:“奶奶说你小时候被鹅咬过?”
“别提了。”魏宁禾想起那次经历就恨得牙痒痒,那堪称他人生一大黑点,所以既然是黑点,那就不可能往外说,他刚要打哈哈过去,提醒他们吃饭的奶奶就过来了。
“什么别提了,我跟你说,”奶奶热情的拉着楚梓阳,十分爽快的抖落起了自家孙子的黑历史:“他那时候也就六七岁,夏天嘛,他贪凉,就叼根冰棍坐在梯子上,这样也没什么,偏他不老实,非要边吃边逗那大鹅,结果就让大鹅叼的嗷嗷叫着满院子跑,裤子都被拽掉了,你是不知道他后来那两只手一前一后的捂着屁股的样子。”奶奶哈哈大笑道:“逗死我了,所以你说他是不是欠。”
楚梓阳看着一旁脸色越来越不对,越来越尴尬的魏宁禾,抿着嘴偷偷笑着,原来嚣张的不行的魏队长也有落荒而逃的一天呀,真想看看,可他的想象力实在有限,想象不出来缩小版的魏宁禾是什么样子,因为这个,他原本高昂的情绪忽然低沉了下来,他再怎样自欺欺人,魏宁禾终归有一段人生是他不曾参与过的,那段人生里有嬉笑有怒骂有各种各样新奇的经历,是一个少年最纯良无知的时候,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