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坐在对面,望着华浓看不出半分局促,相反的还有些迫不及待开口告知:“有好几家保险公司。”
华浓坐在沙发上,环顾四周看了眼书房,欧式的沙发摆在墙边,厚重的书桌后面是整排的书柜。
听到这话,有些牵强地笑了笑:“我不太记得住,龚太太要是不介意的话,拿张纸帮我写一下?”
“好好好,稍等。”
女人连忙转身,似是生怕晚一秒,华浓就反悔不答应这事儿了。
趁人转身之际,华浓从包里掏出东西,微微俯身,想将东西黏在沙发底下。
女人抽出a4纸,她原以为人家会在书桌上写,结果一转身又回到了她身旁。
纸张递过来时,华浓看见上面保险公司的名字,直道了句好家伙,四五家保险公司,这怕不是冲着骗保去的?
“就这些吗?”
“就这些。”
华浓收了东西放进包里,突然,掩唇咳嗽起来,对方见此,愣了一秒,随即颇有眼见力地起身:“看我,光顾着自己的事儿了,陆太太稍等,我去给您倒水。”
女人端着水杯再回来时,华浓的东西已经安好了。
她握着水杯,嗓音轻柔地跟人聊着:“龚总事发前几天有什么异样吗?”
“一如往常,并无任何异样,他去世的消息我们实在是没想到,也没想到媒体会大肆炒作成这样,陆董对我们家有恩,若非陆董我父母早就不在了,我们家哪里会住得上这么好的房子,孩子哪里接受得起国际学校的教育,这一切实在不是我们想看到的。”
“如果盛茂有需要,随时联系我们,我们可以出面澄清的。”
“想当初,陆董看我们家压力大还将老龚升了职,谁曾想.........嗬........”女人说着说着,嗬的一声哭了出来,悲戚的声响在整个书房回荡,华浓极其体贴地坐过去拍着人的后背安抚着。
原还想继续,哪想着这人泣不成